“老奴是谢家派来给姑娘验身的。”来验身的嬷嬷生得一口黄牙,蒜头鼻,讲话时挤眉弄眼,对叶莺团态度轻蔑,连声“叶小姐”都没叫。
验身,叶莺团紧咬下唇,谢黎放箭伤她在前,派人辱她在后,当初自己到底是怎么会瞎了眼觉得他谦谦君子。
“出去。”叶莺团佯作镇静,随意抬手拂过发髻,抹下一支短钗藏于掌心。
“验完姑娘的完璧之身,老奴自然出去。”嬷嬷啐口唾沫,将竹板在掌心拍打几下。
嬷嬷狞笑着靠近叶莺团,只手还未挨到人衣角就被刺伤。
“来人啊,给我扒了叶小姐的衣裳。”嬷嬷捂着手背恼怒大喊,敬酒不喝喝罚酒的小娘皮,等着受罪吧。
叶莺团那一下扎的很,她怕极了,血迹顺着金簪滴落。
小姑娘绝望的眼神中,门大开,一袭黑衣,兼黑甲蒙面的矫健身影出现。
“你哪……”这回,轮到嬷嬷惊叫。
沈家军传统,从不让人说完话。
阿左拎着嬷嬷的肥重身体拖出去,与其他晕厥的人一块叠摞起来。
干完,拍拍手,少年正要重新回到叶莺团所在的房间,目光落到走道角落一个编织竹篓上,他揭开盖着的红布,里头码放着喜饼。
阿左顺了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