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头花开,黄莺啼鸣。”阿左歪头复述了贺东在他们面前显摆过多次的话。
叶莺团懵懵地应了声,她失神落魄地坐在床沿,冬日刚过,花苞未结,莺儿的绒羽都没褪去,男人家啊,满口都是空话。
阿左看出她心情不好,安慰着:“别不高兴。”
“没有不高兴。”叶莺团强忍着眼泪。
“吃饼。”阿左好心把缺了角的饼子给她。
点了红色的喜饼置于眼前,叶莺团鼻子发酸,保护有什么用,她要的又不是保护,有什么事说一声是有多难,以为将她当作心头宝护得密不透风,就万事大吉了吗?
现下想来,那日被抓怕也是计划,自己的出现或许还是阻碍了。
从东寨出事开始就强装稳重冷静的小姑娘憋不住了,敞着嗓子哭出声:“呜啊啊,不吃,你自己都不吃的给我吃,你们男人都自私自利。”
阿左被叶莺团说哭就哭的架势吓了一跳,难怪将军说女人如老虎,真是了不得。
少年挠挠头,又记着贺东的叮嘱不能碰叶莺团一根毫毛,无法把饼硬塞进她嘴里止哭,最后坐在了人脚边,出主意,“他回来,你把他关门外边。”
“等哭的跟你一样大声了,再放。”
“放进来也不理,晾着,他说什么,你都‘嗯’。”
“男人,不能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