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事情发生实在太奇怪了。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她真的感觉从声这个人有些怪。
组里所有小组人员,除她以外,好像都能和从声合得来。
有个和她关系不错的同事也认为她想得多。
却盏对对接出版印刷的工作人员说,她想看看发过去的终稿内容,工作人员带她去看,确实不一样,很像是被临时调换的。
这次,她亲自监督工作。
陆砚行收到谢弦深的话来到现场,将事情了解了个全面,与其他小组人员一起和却盏从下午熬到了凌晨。
“真的,你回去吧。”
一个小时前,陆砚行打哈欠不带停的,却盏不忍,“这里有我们就够。谢弦深让你帮忙,本就不是你职责之内的事情,别让我愧疚。”
陆砚行也想走啊,无奈不能,外送送来的咖啡喝到第三杯了,“深要是知道我走了,落地到京城第一个就得杀了我。”
怎么说莱维和Rokori的合作交易还在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出了问题,他一个老板走了算怎么回事?
更何况是一大男人。
却盏浅浅弯眸,笑,“你这么怕他?不过,他确实是一变态来着。”
陆少爷喝咖啡的动作顿住,视线不自觉移向却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