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爷喝咖啡的动作顿住,视线不自觉移向却盏。
女人长发乌顺,披在肩膀上遮住她那身薄骨,那双含情眼笑起来清眸流盼,以至于他忽然觉得,自己二十多年见过太多女人的眼睛都不如她的。
他是不是见过她笑的样子了?几次?忘了,但这一次好像比前几次都要好看,怪不得迷得她老公神魂颠倒。
深说得没错,她笑的时候是真好看。
那时,陆砚行还打趣,“怎么,你老婆一笑不知道南北在哪儿了?”
谢弦深:“浪子不懂情爱。”
“嘿,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我怕他?”
反正谢弦深又不在京城,陆砚行支棱起来了,然而没过几秒就耸了肩,“也就有那么一点儿……”
“估计就你不怕他。”毕竟是一个大院儿的发小,陆少爷知道的多了去了,“他弟谢澈、还有他那两个妹妹谢聆、谢听,这仨没一个不让他批评哭的,手下的员工犯错事也一样。”
“尤其是谢听,怕他这哥怕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