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肚皮上都在发着抖,应怜只是战战兢兢的重复着不要,德盛压在应怜的身上,不让他动弹,各种裤亵,应怜都能感觉到德盛巨大的孽根,戳在他的腿上。
眼角还带着湿意,眼中的惶恐不安,看起来楚楚可怜,德盛用孽根在应怜腿上蹭了一下,应怜顷刻间抓住了德盛肩,嘴唇张开。
只见应怜鼻翼开始剧烈的张合,胸口也一起一伏的,呼吸又困难了,德盛一把捂住他的嘴,“应怜,别慌,是相公,看着我!”
相公这个称呼,对于应怜来说,是意义非凡的,每次听到,小媳妇都会有特别的反应,嘴被捂住了之后,应怜尝试着用鼻子呼吸。
胸口的起伏才渐渐的小了下去,应怜眼前一片模糊,泪水从眼角滑落,德盛松开了他的手,按着应怜的手,往他孽根上摸,应怜还是哆哆嗦嗦的想要逃。
德盛去蹭他的鼻子,“相公这儿涨的难受,小怜儿给摸摸。”磁性又低沉的声音刺激着应怜的耳朵,手上没再躲了,紧紧的握着粗长的孽根,也不知道抚慰了。
“让相公抱抱你。”应怜下意识摇头,德盛还在开导他,“相公也不行吗?小怜儿不是我媳妇吗?”德盛的手指在应怜身上滑动,“嘴唇碰过,奶/头碰过。”
手指还在往下滑,停在了应怜的小东西上,“这儿也碰过。”指甲摩挲着冠头,应怜又微微的颤抖着,德盛没有继续停留,手指滑到小花/穴周围,“小花/穴也碰过,小怜儿咬的相公可紧了,忘了吗?”
“呜呜…不。”身子过度紧张,应怜的手脚已经酸软的失去力道,德盛不明白应怜在怕什么,耐着性子继续安抚他。
“让相公看看,相公想你了。”应怜禁不起德盛的软磨硬泡,身下的人没了力气,德盛感觉的出来,德盛手指摸到里面,明明都已经动情了,粉嫩的肉在蠕动着,紧紧的吸着德盛的手指,里面的湿软让德盛差点喜极而泣。
“在怕什么?跟相公说说。”里面的伤早好了,已经没有痕迹了,太久没被碰过的身子,手指的到来让里面失了控,淅淅沥沥的汁水,一波接一波的往外涌。
德盛没有性急,把手指抽了出来,去揉应怜的小东西,“这儿还疼吗?”德盛最怕的是,应怜以后硬不起来了,小东西还可怜的软在胯上。
应怜摇着头,小东西在德盛指缝中摩擦着,渐渐的有抬头的趋势。
可应怜突然又想挣扎,银针插进来的痛楚,还记忆犹新,闷哼声很轻,身体的记忆太清晰了,半硬的小东西又软了下去,德盛哄着,“是相公,没有别人,小怜儿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