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应怜突然又想挣扎,银针插进来的痛楚,还记忆犹新,闷哼声很轻,身体的记忆太清晰了,半硬的小东西又软了下去,德盛哄着,“是相公,没有别人,小怜儿不疼的。”
是相公,是陈德盛,没有别人,应怜不用怕。
德盛趁着应怜放松,低头含住了他,小东西几乎立马站了起来,德盛低笑了一声,还有反应,应怜手指去推德盛的头,德盛猛的吸了一口,身下的人马上没了抗拒,呻吟声溢了出来。
“啊…”手指插进德盛的发间,脚不安分的在德盛腹部瞪着,一股浓浓的白液,喷到了德盛嘴里,德盛这才松口。
下面的小口反应跟强烈了,口上在翕动着,像是活了一样,“让相公进去?”应怜有些失神,眼神空洞的盯着头顶上的相公,德盛没给他反应的时间,扯下裤亵就要往里弄。
孽根碰到口上的时候,应怜颤颤巍巍的开口了,“不要…脏…”
德盛顿时明白应怜在怕什么了,他的媳妇,还在因为道士的事情内疚,德盛心碎的不行,没有着急进去,捏着应怜的下巴,跟他说着话。
“不脏。”德盛说完嘬了一口应怜的嘴,应怜不愿看他,闭着眼睛,眼泪根本关不住,还是流了下来,固执的重复着,“脏。”
“小怜儿不脏,乖看着相公。”同样的话,德盛要重复好几次,应怜才会听话,僵持了一会,终于睁开了眼,眼眶里泪光闪烁,带着几分胆怯。
“相公不在乎,穴穴里只有相公进去过,小怜儿不信吗?”应怜惧怕床事,来自于身子的记忆,还恐惧着银针和剑。
也不知道道士到底有没有侵犯过自己,他不敢问德盛,他害怕自己已经不是干净的了,一直也不让德盛碰他。
应怜抿着嘴唇不回答,德盛摸到小口上,“小怜儿不信相公吗?那相公陪你验验好不好,看看穴穴里。”
连哭声都止住了,看着德盛,好像在问他怎么验,德盛柔声道,“小东西和穴穴都不疼了吗?”应怜摇头,“小怜儿之前被弄伤了,相公心疼坏了,是相公的错,早点回去,小怜儿就不会受伤了。”
德盛知道,应怜在乎的不止是这个,“没有别人进去过,穴穴是相公一个人的,小怜儿别怕。”应怜好像还是不大相信,“谁说小怜儿脏的,这儿多干净,小怜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