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淮背倚着椅背,眯着眼皮睨着他,反问:“没证据,不代表一定没发生,不是?”
闻声,木绣球后的时微,身形晃了晃。
过去的那些蛛丝马迹,又开始阴魂不散,缠绕心头……
季砚深把玩着打火机,一脸不羁,“清者自清,懒得跟你掰扯,不过,你丫能盼着点儿我和时微的好吗?”
“老实说,是不是还恋着她……当初——”
时微没再听下去,悄悄走开。
顾南淮打断季砚深,“你别转移矛盾,我真心奉劝你一句,别伤害她。”
“还有,她打小独立自强,靠跳舞实现自我价值、人格独立,你别想着把她变成菟丝花,她该坚持自己的事业。”
说话间,他注视着那一墙的爬藤白玫瑰。
脑海中,却是另一种直立、孤傲,屹立风雨里,依然倔强昂首的白色玫瑰。
时微原本是那样的。
季砚深越听越恼火,“叮”的一声点着打火机,“老顾,她是我老婆,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顾南淮轻哼一声,拿过公文包,从里面掏出文件,朝他面前一放,“董事会的交代,我带到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