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太爷抄起拐杖,龙头指着他,“季砚深,你别得寸进尺!这次我肯让步,是不想耗死指着季氏吃饭的那些工人!”
季砚深眯着眼皮打量他,像是看陌生人,“老了想起立牌坊了。”
季老气得瞪着老花眼,“你——”
季砚深没再多看他一眼,从兜里拔出钢笔签字,“三天内,给我从主宅搬出去!”
一张俊脸,冷漠无情。
季老握紧拐杖,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这个孙子,再有能耐,他就是喜欢不起来。
心机太深,还不听话。
再者,人心都是偏着长的。
重回季氏,季砚深第一件事就是铲除异己。
他将那天举手同意撤他职的董事们全部踢出董事会,公司高管内季砚霖的党派,全部“发配”到分公司。
第二件事,公布几项新的长期合作战略,都是他之前洽谈好的项目,这一措施,很快将季氏之前暴跌的股价拉回到基本面。
办公室内,季砚深签署堆积成山的文件,周奕敲门进来。
“老板,问清楚了,这次国舞招聘,级别不亚于艺考,监考严格,评委都是些德艺双馨的艺术家,清高得很,我们收买不了。”
季砚深丢下钢笔,摸出烟盒,嗤了一声,“清高……都特么一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