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深勾唇,手臂紧了紧,“季太太,你没听说过她以前单恋我的事?心真大。”
时微挑眉,明白他这是撇清和叶婵的关系,同时还用“三角测量”手段,故意说叶婵对他有心思,让她感到威胁与不安。
她轻轻挣开他,转身将水杯递给他,微微一笑,“苍蝇只叮有缝的蛋,经历那么多,难道我还不信任你?”
季砚深唇角微勾,接过水杯,没说什么。
……
一到阴雨天气,时微脚踝会风湿疼痛。
夜已深,时微频频注意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而季砚深还坐在床沿,帮她做热敷。
“季先生,不早了,你快回房间休息,还喝了酒,晚睡的话,明早头更疼了……”
季砚深睨着她,语气认真,“我急什么,不睡都行,还疼吗?要不要拿止疼药?”
不急着去叶婵房间么?时微受够了他的虚伪,打了个哈欠,“已经不疼了,倒是阴天犯困难受,我想睡了。”
季砚深点点头,帮她拆了热敷袋才离开她的卧室。
他刚走没一会儿,时微拿过枕头底下的手机,屏着呼吸打开微型探头软件,仔细盯着叶婵的卧室。
清晰的画面里,她正躺在床上,看起来睡着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在时微眼皮沉得要阖上的时候,叶婵终于起了身,出了房间。
很快,她在二楼客厅与正喝水的季砚深相遇。
男人一袭深蓝真丝睡袍,看向叶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