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袭深蓝真丝睡袍,看向叶婵。
叶婵走向他,目光扫过他V领下块状嶙峋肌肉,以及若隐若现的伤疤,吞了吞干燥的喉咙,“季哥,这么晚,你还没睡……”
季砚深扫她一眼,低头喝水。
时微见他们越靠越近,捏紧了手。
叶婵走到季砚深身后,张开双臂就要抱他,男人蓦地转身,冷冷睨着她,语气透着警告,“这是我的家。”
“也是我的原则。”
话落,他放下水杯,走向卧室。
毫不留恋的样子。
时微愣住了。
她刚刚清晰地听见了季砚深的话。
他的意思,他不会在他们的家里,跟叶婵偷情?
时微无语。
一个出了轨的人,还要给自己定一个不在家偷情的原则。
简直有大病!
时微不知道的是,季砚深小时候目睹过父亲和情人在他们家后花园里偷情,痛恨在心,就像不允许苏暖暖怀他的孩子一样。
他也对婚姻象征物,有着病态的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