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更是讶异,“竟有此事?”
她当真惊讶,以手捂着口,讶异露在眼中,“我竟是丁点也没瞧出来。”
“昔定远侯爷洁身自好,府里拢共先后只有两个夫人,夫人自是不知晓后宅这些个弯弯绕绕。”
有人提点,就有人巴结奉承,“她显然是对小侯爷有意,这才跟着他来到金陵,又巴巴赖在雾凇院不走。这雾凇院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小侯爷的私邸。这姑娘存的是什么心,夫人难道还不明白?”
“可……可是琢章与平阳公主定亲了呀!”谢夫人一副尤是不信林莺娘是这种人的模样。
“便是定亲才惦记着呢!”
夫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小侯爷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多少人惦记着。哪怕不是妻,做个侍妾,那也是旁人争破头的体面。”
还有人提醒谢夫人留心谢子慎,“三公子性情单纯,那姑娘若是攀不上小侯爷,说不准就将心思放到三公子这里了。倘若让这样的姑娘进了侯府,那可就是家宅难宁了。”
“我都未曾想过这些。”谢夫人听得眉头紧蹙,“还是你们细心。照你们说的,这林家姑娘我还是应当早早送回江州才好。”
“只是……”她面色有些为难,“我担心琢章不肯,这人毕竟是他带来金陵的,若是这般送回去……”
她当真是为难又为难,重重叹了口气,道:“唉……你们不知,这继母难当,我总归不是他的生母,总怕说多了惹得他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