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在桌上铺了两张报纸,把女调酒师送上来的外卖依次打开,又开了一瓶酒,喊林繁缕过来吃饭。
林繁缕胃里还恶心着,什么都吃不下,时遇也没强求,随他吃不吃。
“时遇。”林繁缕小声喊他。
时遇嘴里含着饭,没应声也没回头。
“我、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走?”
时遇拿筷子的手一顿,眼睛微暗地回头看了他一眼,面上表情半点没露,“去哪儿?”
“回、回家。”
“不行……”
“为什么?”林繁缕胆怯道,“时间不早了,我想……我想回去了。”
时遇对着酒瓶灌了一大口烈酒,撂下筷子回头,眼神阴鸷骇人,轻蔑地笑道:“呵,林繁缕,我没对你怎样,让你误以为我好说话是不是?”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想我吗?不是才刚来吗?茶都没喝一口,怎么就要走?你急什么?急着想和我撇清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