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晚上七点开门,八点陆续来客人,十一至十二点的脱衣秀是整场高潮,人最多的时候。
九点趁人还不多,絮絮招待客人的空档,调了杯威士忌送到时遇座位上,“尝尝,我调的新品。”
时遇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
威士忌、干威末、柠檬汁加橙汁,确实没什么特别之处。
絮絮说:“但它有个特别的名字。”
“叫什么?”
“一杆进洞。”
时遇无波无澜,“哦……”
絮絮凑近他,“今晚适合你。”
时遇又抿了一口。他不配合,絮絮自讨没趣,无奈耸肩,回吧台继续调酒。
时遇与外界自我隔离,屏蔽周遭喧哗吵闹的一切,无视人声鼎沸的人群,一个人坐在卡座,喝完了那杯絮絮特调的威士忌。
酒杯磕在黑色玻璃桌面上,一声脆响。
时遇穿过群魔乱舞的舞池,径直回到三楼。看守的两人寸步不离,见时遇上来,恭敬道:“时哥,人一直在里头待着,没出来过。”
“嗯。”时遇微一颔首,“你们下去吧,今晚不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