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与枫教过他。
显而易见的答案让时遇颇为不爽,他退出来,嵌住下颌汹涌霸道地吻上去。
带了掠夺意味的吻,强势且不容拒绝地侵入,彼此唇齿交缠。
时遇嫉妒,嫉妒拥有林繁缕身心的商与枫。而他什么都没有,他强迫林繁缕,连高潮都要靠春药。林繁缕欺骗他,不喜欢他,不属于他,甚至为了商与枫背叛他。
他嫉妒、不甘又夹杂着恨。
如今的床上厮混到底算什么?他应该把人吊起来才对,该是严刑拷打让他生不如死。
可是时遇狠不下心,他舍不得。
这场被迫的性与爱里,没有胜者。原本纯粹的喜欢里面掺了恨意,痛苦的何止林繁缕,还有时遇。
唇珠咬破,渗了血。微末的血腥弥漫口腔,时遇离开唇,一路吻过尖翘的下颌,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最终停在两粒甜口的茱萸上,缠绵噬咬,势要将其拆骨入腹。
下身的铃铛也一直响个不停,时遇指腹薄茧搔刮娇嫩的茎身,异样舒爽的触感中夹带微末的刺痛。
手里动作越来越快,林繁缕肉茎跳动,难耐地弓着腰,濒临高潮却没能射出来,尿道针还在里头,生生截断了快感。
林繁缕额头出了层细密热汗,时遇还在继续,手自上而下撸到底,再从底下一路往上抚摸,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轻刮铃口处。
动作轻柔中带着频率,男人最了解男人。很快,林繁缕第二次高潮来临,结果时遇还是不准他射。
几次三番,林繁缕难耐地小腹紧绷,突突直跳的阴茎憋得青紫,他射不出来,难受地靠在时遇胸膛闷声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