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三番,林繁缕难耐地小腹紧绷,突突直跳的阴茎憋得青紫,他射不出来,难受地靠在时遇胸膛闷声娇喘。
时遇同耳鬓厮磨,蹭他汗湿的鬓发,命令道:“叫我……”
林繁缕抱着他,意乱情迷地喊,时遇,时遇……
一声声时遇,消了心底大半郁气。
时遇松了手,不再折磨他,俯身低头,张口衔住铃铛慢慢地往外摘。
林繁缕高潮时,眼前忽然黑了一瞬,在短暂眩晕中什么都看见听不见。
他身体羸弱,接连几日睡不好吃不好,又吓他几回,如惊弓之鸟,成日神经紧绷,战战兢兢。
外加时遇每晚都要做,床上性事消耗大,本就底子虚,这黑市出售的春药药性猛,剂量大,两次强制射精抽光了他所剩无几的精气,伤神伤身。
被迫的高潮只有痛苦,眼前人影虚恍,林繁缕觉得冷,“时遇,我……”
我好难受……
沾了腥膻精液的手指捅进口腔,时遇恶劣道:“你射的东西,你自己舔干净。”
林繁缕连吐的力气都没有,被迫舔干净手指后,时遇又拿来些新道具用在他身上。
林繁缕内冷外热,只剩浅薄的呼吸,一动不动地任由时遇将入珠一颗颗地塞进后穴。
人难受时,每分秒都是煎熬。林繁缕现在就是个无意识的手提木偶,看不见的线握在他人手中,任其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