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难受时,每分秒都是煎熬。林繁缕现在就是个无意识的手提木偶,看不见的线握在他人手中,任其操作。
这俱躯壳不再是自己的,他感觉不到自己硬了,这第三次要比前两次持久,他射不出来。
后面时遇又拿了一样道具套在林繁缕被迫勃起的阴茎上。
他感觉不到时间流逝,也不知道时遇撩拨了多久。他没有快感,第三次射精完全是出于男性一贯的生理特性。
昏过去前,林繁缕心尖上仿佛被挖了一块,只剩一个血淋淋的黑窟窿。
他疼……
昏迷中,林繁缕听见远处飘来的声音,声音的主人似乎很害怕,带着颤音喊他。
林繁缕,林繁缕……
醒醒……
没事的没事的,你等我,我去拿解药。
林繁缕微微眯着眼睛,安静地躺在床上,吊顶的灯光刺眼,周围渡了一层光圈。他看见模糊的人影从黑暗中走来,闯进光圈里,手里拿着一剂注射针管。
林繁缕看见针管的那一刻,整个人瑟瑟发抖不寒而栗,刹那间泪流满面,哭诉着求他:“商与枫,我已经很乖了,不要给我打针……我会好好听话,我真的会听话的,我不敢了……”
“我再也不敢了。”他语无伦次地呓语道:“商与枫,求求你不要,不要……”
“你说什么?”时遇箭步冲上前,连连逼问,“商与枫给你打针?他给你打什么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