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时容不让人打扰宋南姝,便把事情都揽了下来。
夜已深,谢时容从灵堂回到他在宋府的客房,还是给宋书砚写了一封信,看看宋书砚要不要顶着沈序洲的身份回来陪一陪宋南姝。
此时,顶着沈序洲名头的宋书砚人正在端王府上。
端王怀中搂着美人儿,听着正厅中央男人受刑的惨叫声,把玩着美人儿的小手。
“殿下!指挥使……我真的不是朝廷派来的眼线!我全家老小都在这儿,就是给我八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背叛殿下啊!”男人带血的手伸向跪坐在端王下首未戴面具的沈序洲,“指挥使!指挥使我可是你一手提拔的啊!你要相信我真的没有背叛殿下啊!”
沈序洲端起面前的酒杯:“你舅母倒是很懂得灯下黑的道理,竟然让我的护卫给你带吃食,罐身就是带给你的信!若不是半路不小心被人打破了罐子,我倒是成你的同党!”
男人听到沈序洲这话心惊肉跳:“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舅母会给我带吃的!指挥使……肯定是有心人利用了我舅母。”
“是吗?”沈序洲侧头看向男子,“后来,我掉头回了京都,我审人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你舅母倒是硬骨,可你那舅舅和表弟,还有你表弟那六岁的女儿和三岁的儿子……啧啧!”
第179章 又不是血脉至亲
听到沈序洲提起两个孩子,原本已经被压制倒在血中的男人猛然睁大眼,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把压在他身上的月影卫给甩开,声嘶力竭质问:“你把两个孩子怎么了!沈序洲!你把两个孩子怎么了!”
“为了让你舅舅一家说老实话,我只能一根一根敲掉两个孩子的手指,那两个孩子哭得又太吵,我只能拔了舌头……”
“畜生!沈序洲!你就是个畜生!”男人目眦欲裂,挣扎着要向沈序洲扑去,那目光恨不得咬下沈序洲身上的肉,“对孩子下手!你不得好死!”
沈序洲转头看向男人:“你舅母已经老实交代,若你能说出你殿下封地中都有谁在配合你,或许我能念在你是我亲手提拔的份儿上,让你死得痛快些。”
“呸!”男人吐出一口血唾沫,“你为端王这样的畜生卖命,你也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