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男人吐出一口血唾沫,“你为端王这样的畜生卖命,你也不得好死!”
沈序洲眸子一眯,抬眼看向男人身后的月影卫。
月影卫抽出长刀,正要动手……
“拎出去杀!别污了殿下的眼睛。”沈序洲缓声开口。
“是!”
月影卫揪住那男人的头发往外托,被拖拽的男人声嘶力竭喊着:“端王!沈序洲!你们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端王看向沈序洲:“这就是你都已从京都出发了,却让其他人先行回金陵,只带着心腹回了京都的原因?”
“回京倒不是仅只因为这件事,我得到消息,有人手中……有一封曾经安远侯写给钰王殿下的信,若是能把这封信拿到手,我们就等于拿捏住了安远侯府,可让安远侯为殿下所用。”沈序洲神态自若,丝毫不惧,“为避免节外生枝,所以未能让人给殿下带信,也是怕消息传到细作耳中。”
沈序洲当时带回去的,全都是心腹,绝不会有人向端王透露他的行踪。
端王一听这话,立刻来了兴致:“信呢?”
“信虽然被毁了,可安远侯并不知道……”沈序洲从胸前拿出一张叠好的纸张,放在端王面前,“信的内容我都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