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一如既往地没有回答,勾了勾他的腰,带着撩拨淫靡的笑意。
“射给我……恩、尿进来也没关系。”
杀青的第二天晚上,我们回到了岭城。
因为是半夜的飞机,又是临时买的机票,所以机场没有狗仔和粉丝蹲守。
我在保姆车后座困得一歪头就能追入梦乡,景元河却非要拉着我说话,“我很快就回来,最多一周,你要天天给我打电话,听到了没?”
alpha粗壮有力的手臂将我揽在他怀里,我听到了他沉实有力的心跳声,砰砰的。
困倦不已的意识也好似掉进了他的心跳声里似的,我咕哝着,不自觉蹭了蹭,景元河立刻安静了。
他收紧手臂抱着我,几秒后,低头亲了亲我额头。
车停在楼下,早早等着的alpha静静披着一件大衣,如一盏静寂的路灯。
我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弯身从车座里钻出去,还没站稳,吴奉就走近了。
他贴过来的身体可靠得像一堵墙,我自然地把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倾过去,软若无骨地朝车窗里戴着口罩遮住面目的景元河招招手。
“拜拜。”
暗色车厢里,alpha深邃的面容同样难掩疲色,但他还要马不停蹄地去另一个城市继续工作。
这是在我来之前早早签下的合同,他没办法违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