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我来之前早早签下的合同,他没办法违约。
而我已经陪他在剧组待了一个多月,跟着他日夜颠倒作息,他不舍得让我再熬,就先送我了回岭城。
景元河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如有实质的眷恋潮水般涌来,“我走了啊。”
我敷衍地点点头。
见我没有半点多余的话,景元河不甘心地伸出手,狠狠捏了一下我的脸,嘟囔着:“我真走了。”
像个孩子似的孤零零的他看起来令人于心不忍,我笑着说:“好好工作,等你回来了奖励你。”
闻言,景元河眼眸霎时亮了。
攥着甜蜜的承诺,低调的车辆消失在寂静的深夜中。
他一走,通透的空间里寒风入骨,我情不自禁缩了缩,下巴埋进高领毛衣,吴奉体贴地搭住我肩头挡住风口,温和道:“回家吧。”
深夜的大楼没有一个人,所以他握住我的手时,我没有推开。
十指相扣,他不停摩挲着我的指节,从金色电梯门映出的影像中细细凝视着我。
“每次出门回来都瘦了,元河怎么照顾你的?”
“他忙着呢,不过我也没干活啊,成天吃了睡睡了吃。”
回了家,终于有了难以形容的踏实感,我一进门就脱掉衣服迫不及待地扑向卧室的大床,滚来滚去,感动地几乎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