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宁,”安子言想抬手去安慰沈愿宁,但又怕弄脏她,便只红着脸用鼻子轻轻在沈愿宁手背蹭了蹭,“我没怪你,是我自己说要送的这个礼物,你满足了我很开心啊。”
“可是……!”沈愿宁哭得更厉害了,擦了一把眼泪别过头去,“我知道你那时候有多难过……可我控制不住自己去那么想!”
“那你也没嫌弃我,不是吗?”安子言的手撑在身体两侧,笑着凑近沈愿宁的脸,他本也正为自己的失禁窘迫难堪,但现在哄沈愿宁才是要紧事,“记不记得那天你说要复习法语,在我书柜上随便念的那首抒情诗?”
「一只色彩斑斓的孤鸟,
落在一个女孩肩上,可她
竟拔去它漂亮的羽毛,
用这件华丽的彩服制造了痛苦。
柔软的绒毛,还带有身体的余温,
残忍的嘴一口把它吹散。
这鸟,就是我的心;那恶作剧的女孩
就是我提起来就忍不住要流泪的那人。
她喜欢这玩法,我却心情沉痛,
我伤心地望着心中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