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找她,她自然乐得清闲,做好手头的工作按时正常上下班。
不过说实在的,陆浓是被老周招进来的,就算站队,她也只能是老周的人。
这天下班,陆浓收到一封来自京市的信,是秦大姐寄来的。
他们一家搬来南方,和京里算是断了联系,但陆浓在京的时候和秦大姐交好,时不时会通个信件、互送点特产。
陆浓拆了信,看完后轻嗤笑出来,原来秦大姐在信里说,陆浓的大哥被革了职位,陆家到处求爷爷告告奶奶,他们自然也想到过陆浓。
可陆浓早就离开京市了,人去楼空,他们找不到陆浓,就堵在家属院外蹲守,可巧蹲到了秦大姐。
听说秦大姐和陆浓关系不错,陆母一再追问陆浓现在的地址,看那样子似乎是想来投奔陆浓。
秦大姐不了解陆浓和娘家人的关系,但她作为过来人,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自己的闺女都离开大半年了,老太太却连女儿新住址都要向外人打听。
于是秦大姐留了个心眼,推脱说她也不知道陆浓的新地址,转头就写信来问陆浓到底要不要把地址告诉陆家人。
陆浓在心里万分感谢秦大姐留这一手,她一点也不想让陆家来打扰她目前安宁的生活。
晚上休息,陆浓把信扔给裴寂安看,攀上裴寂安的后背,让他背自己回床上,“你说,陆家会不会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