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应，气氛相当尴尬，贺红顿了顿，目光落在林树平坦的肚子上，又转移视线，退出去掩上了门笑道：“看我在这啰里吧嗦的，我就不打扰了，你们先聊吧。”
钟白川抬头看向林树，声音僵硬：“……你怎么会来？”
林树有些无措：“我去找了罗绍鸣，请他带我过来。”
钟白川说：“我还以为你不会过来呢，毕竟我要是不主动找你，你就不会找我。”
他话语含沙射影的，林树讷讷地看着他，只道：“对不起。”
钟白川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看到林树这样，他突然觉得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帖子的事……”钟白川沉默了一会，“那个照片，是你拍的吗？”
林树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这么明显的证据，他再撒谎也没有任何意义：“对不起。”
“……为什么？”
“觉得很好看。”林树说，“是我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了，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当时拍下来，留下这张模糊不清的照片，真的就是这么单纯的一个想法。
他是真的希望贺文辰和钟白川可以在一起，也希望他们能幸福。
但现在说出这样的话语就实在太可笑了，毕竟他自己就是破坏两人感情的罪魁祸首。
“……文辰说，是因为何临，你们才做过的。”钟白川声音沙哑，“这是真的吗？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