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痛意令他的脑子也不清不楚起来,他失神地喘着气,没注意到钟白川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烦躁,直至贺文辰慢慢地走过来。
他用手点了一下林树的腹部,beta感觉一股电流好似窜过嵴椎,他整个人近乎弹了起来,有些惊恐又难以置信地看着贺文辰,便听到对方说:“没有腺体,那你就试着打开他的生殖腔吧,白川。”
他稍微有些理解为什么贺文辰会说自己可能会被做死了,林树想。
钟白川弄了他整整四天。全程都是贺文辰给他们擦拭身体,给他们注射液体能量剂。钟白川只顾着横冲乱撞,林树都撕裂了,脖子也总是被咬得不停地流血,贺文辰抽空为他包扎好,结果没过一会钟白川又咬在了那里。
alpha所认为的标记,对他而言只是单纯的撕咬而已。
他脖颈伤痕累累,满是咬痕,到最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贺文辰望着他,把他抱起来放到浴缸,面无表情地为他清洗,潺潺流出的液体把他的手弄得一塌糊涂。
beta的睫毛湿湿的,还沾着眼泪,他仿佛尸体一样任凭贺文辰对他作为,肚子还是胀着的,林树一度以为自己真的会被顶死。
人的身体真的很神奇。他是怎么做到容纳钟白川的?
他垂下眼,声音嘶哑:“我这样做,有安抚到他吗。”
贺文辰没回复他。
林树累得好厉害,明明还在清洗,他却忍不住睡着了,闭着眼睛,一幅很安静的模样,贺文辰在擦拭身体的时候才发现林树已经沉睡过去。
贺文辰不自觉地放轻举动。
他很轻易地把beta抱了起来,林树的体重还是很轻。他把beta抱到房间的床上,目光定在他的脖子处两秒,然后伸出指尖,很快速又很轻柔地摩挲了一下那些看着相当瘆人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