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仕沅,瞧什么呢?这么入迷,喊你都不知道应一声?”,我主动开口打破了这片平静。
“没有,就是觉得这一切很治愈,海面、海鸟,还有你”
梁仕沅伸手摩挲裤子口袋,从里头找到了一盒烟和打火机,他掏出了一根含在嘴里,打火机打了两次火苗都被海风灭了。
我右手不自觉地伸了过去,夺了他嘴里未亮的烟。
“别抽了,喝杯咖啡吧”
我从身后变魔术般掏出了一个保温杯,那是我昨晚回家的路上,偷偷返回咖啡店买的速溶咖啡液,早上冲好了带出来,就想要给他一点惊喜。
“苦吗?还是甜的”,梁仕沅听话地放开了拿打火机的手,瞧了眼还握在我手里的保温杯,细哑地问。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将保温杯塞到他的手中,紧盯着他,他低头抿了一口。
于是我问他:“甜吗?”
“甜”,他抬头双眸有些温热。
“呆子,咖啡当然是苦的啦”
我仿佛在嘲笑他的故意做作,但其实我看懂了他眼里的破碎。
我知道的,梁仕沅,人生太苦了,你不需要同我反复确认爱意,我也会永远义无反顾地站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