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根比陶青山粗了一圈的巨物,并没有在那一下的攻击之后就撤离,反而被音乐家宽大而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与他的阴茎并在一起,试探着动了两下之后,陡然加重了力道摩擦起来。
同样滚烫的柱身来回地挤蹭碾磨,用彼此起伏勃凸的经络相互刮擦,顶端滚圆滑腻的肉冠相互揉摁推挤,带起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格外分明的水声。
陌生又激烈的快感,很快就让陶青山全身都忍受不住地发起抖来,他本能地弓起背,想要躲开苏暖白的动作,却被对方在冠头下方的肉沟处恶意地掐了一下,整个人都软了下去,抖着腰抽气,下意识地往下探的手也在中途被抓住,扣在了头顶,牢牢地禁锢。
“这大概就叫做……”可偏偏眼前的人还不放过他,垂首含住了他的唇尖,含糊而暧昧地低笑,“……要害在手……”
一边说着,苏暖白一边还故意拢住了双方硬胀的顶端,用力地相互挤碾,让陶青山的腰肢抖得更加厉害,烟灰色的双眼当中,也蓄起了朦胧的水光:“你到底、嗯、干什么……”
“没试过吗?”没有回答陶青山的问题,苏暖白舔了舔他的唇角,稍稍放轻了手上的力道,“我也没有。”
然后在眼前的人因自己的话而愣神的瞬间,再次吻住了他的嘴唇。
缠绵但并不深入的一吻结束,苏暖白蹭了蹭陶青山的鼻尖:“我只是觉得,”他弯起眸子,“昨天……”
“……有点太冷落这里了。”
“温柔的情人,总得照顾到全部才行,不是吗?”
在陶青山张口回答之前,又一次堵上了他的唇,苏暖白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却是又换了一种与先前不同的方式。
他握住自己阴茎,拿上端挺翘坚硬的龟头抵住陶青山的肉具,将其按到对方小幅度抽颤的小腹上,而后用冠头下方的浅沟,轻轻地剐蹭着对方涂满了腺液的顶端,又沿着柱身一点点地往下
不再如先前那样激烈难耐的快感,变得轻软而酥麻,拿最柔软的绒毛去搔身体最怕痒的地方一般,每一下的动作都清晰得让陶青山头皮发麻,连腰腹都不由自主地小幅度抽搐起来。
可苏暖白的动作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