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暖白的动作还在继续。
他甚至将速度放得更缓了些。
与自己近似又不同的事物,一点点地自肉柱表面滑蹭而过,顶端的马眼贴着烫热而敏感的表皮,沿着并不算明显的交错脉络移动,好似另一种舔舐与嘬吮。
比用唇舌进行的侍弄,还要更淫靡煽情几分。
陶青山的头脑变得更加混乱起来,以至于根本没有意识到,在苏暖白不再握住自己性器的现在,他只要挣扎,就能轻易地摆脱当前的状况。
他连自己被按在了头顶的手,是什么时候被放开的都不知道。
终于来到了根部的冠头,对着会阴的位置顶了顶,又蓄意拨弄了两下那两颗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又变得鼓胀精神起来的阴囊,苏暖白松开了握住自己阴茎的手,任由那根早已经硬挺得不行的性具,跳动着拍打在陶青山的胯间。
“可不能让你这么快就射了,”屈膝将陶青山的双腿顶得更开,苏暖白伸手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了他的腰下,滚烫的肉柱顺势滑进了他的臀缝之间,来回地抽送挤磨,“不然待会儿一操就射了的话……会哭的吧?”
像是被苏暖白所描述的场景给羞耻到了,陶青山微微睁大了眼睛,不住张合的双唇,好半天才发出了声音:“你今天、今天怎么……这么、这么……”
“爱说骚话?”接过了陶青山的话,苏暖白轻声笑了起来,“因为很可爱。”
“这里,”他亲了一下陶青山的眼尾,“这里,”又亲了一下陶青山的嘴唇,“还有这里……”
滚烫的手掌轻抚过陶青山的胸膛。
“这里……”轻柔的吻落在了陶青山的喉结。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