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每说一个“这里”,苏暖白的唇或者手,又或者什么其他的部位,都会轻轻地触碰陶青山身体的一个位置,像引燃的火苗,在陶青山的身上掀起了燎原的大火。
“……听到我说这些的时候,”终于将身下的人从头到脚都触碰了一遍,苏暖白终于停下了那不知道数到了第几个的“这里”,“都可爱得要命。”
“当然,”他轻笑了一声,硬胀到了极点的肉具,终于抵上了身下的人臀缝间的穴口,“……这里最可爱。”
然后在话音未落之际,挤开湿软的穴肉,直挺挺地插进了软热的穴道之内。
陶青山的指尖猛然痉挛了一下,仰起的脖颈上蜿蜒着滚落晶莹的汗珠,胸前两颗肿胀艳红的乳粒被主动送到了苏暖白的面前,被对方低头品尝、采撷,连带着根部的乳晕,都一同拉扯得变形。
当他不自觉拱起的身体,重新落回床面时,穴里的事物又往里顶入了一截,撑得紧窄的肠道满满当当的,传来强烈的满胀酸麻。
“明明昨天都已经完全操开了,”苏暖白低喘着,一下下地啜吻陶青山的脖颈与喉结,低哑的嗓音李带着几分措手不及似的头疼,“怎么还是这么紧……”
陶青山说不出话。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腿往两边分到最大,被撑到极限的穴道努力地放松着,却仍旧一绞、一绞地夹咬,艰难又囫囵地将硕长的巨物往更深处吞入。
苏暖白亲了亲陶青山被泪水沾湿的眼睫,缓缓地开始耸动腰胯。
他的动作很慢,每往外拔出一截,就立即顶回去,一点点地开垦、拓展着那紧紧地包裹住自己的暖热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