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白低喘了一声。
他果然还是更想把这个人欺负得乱七八糟一点。
无数或恶劣或阴暗的想法在脑海中飞快地闪过,苏暖白舔了下嘴角,忽地抬手贴上了陶青山的下腹,在陶青山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重重地一按退至穴口的事物也紧跟着重重地一顶,精准无比地碾上了前列腺的位置。
刹那间,快感从外到内,又由内往外,汹涌相撞,在陶青山的身体里迸溅出大片明灭的火星,让他的眼前都一阵晕眩,一时之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
于是苏暖白撤出自己的阴茎,对着同样的位置,再次重重地凿了一下。
“哈啊……!”比之前一次更加强烈酥麻满胀感陡然窜起,逼得陶青山哽咽着惊叫出声,也终于令他回想起了某个早上起来时,尚未进行的步骤,也想起了苏暖白刚才“待会儿操一操就尿出来了”的话。
“……不……呜嗯、别……啊啊、别按……”弓起背,胡乱地去推搡苏暖白按在自己膀胱处的手掌,陶青山抽泣着,踢蹬着双腿,想要从对方的身下逃开,发软的身体却只被顶撞了一下,就哆嗦着跌落回去,甚至不需要苏暖白分出余力去禁锢。
“别怕,”低下头亲了亲陶青山眼尾,苏暖白语气轻柔,胯间抽出的性器,却更加凶恶地朝着内壁上的那一点挺撞,一下又一下,“射出来就好,”他这么说着,用另一只空出的手,握住了陶青山摇晃的阴茎,揉搓着抬高,对准了自己下颌,“射在我身上、脸上,”生有薄茧的指腹轻轻地刮擦过顶端翕动张合的小孔,可以放低的声音里,带着诱哄孩子似的蛊惑,“……嗯?”
陶青山的眼中有片刻的茫然,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呜咽着摇头,失控抖颤的双唇间,吐不出一个成形的字音。
依旧抓着苏暖白手腕的手哆嗦着用力,在对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歪歪扭扭的狭长血痕,身体里不断堆叠的快感,却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
然后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