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他原本可以不用这么痛苦的。
一切痛苦的根源,都因?为他们不合适而已。
千述在这一瞬间,突然的就觉得很无力,疲惫感像潮水一般向她涌来。她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怀里?哭泣的人,只能机械式的抬手轻抚他的肩膀。
“好了,别哭了。”千述轻声道,“我刚刚只是,心情有点糟糕。”
几乎是立刻,陆恪就抬起头来,吻上千述的唇,然后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千述,你不用担心我,你想?怎样都行,易感期也没关系,根本不会难受。”陆恪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颠三倒四的。
只知道要赶快让千述爱他,千述是喜欢他的身?体的,他能让她开心。
陆恪一边亲吻着千述的唇角,一边流着泪,大颗的眼泪落在千述的唇上,是苦涩的。
......
陆恪甚至荒唐的想?,如果他是千述□□就好了。千述根本不用在乎这该死的易感期,不用考虑他的任何想?法。千述可以随心所欲的使用他,把他留在她的身?边。
但是陆恪再想?想?,又觉得很难过。那如果千述有了别的,更喜欢的□□,如果千述觉得腻了,要把他丢掉怎么办。
陆恪的眼泪又在掉,几乎停不下来。
千述根本不知道陆恪脑袋里?那些?奇怪的,惊世骇俗的想?法。她以为他是不舒服,难受。
千述停下了动作,低头吻了一下陆恪的嘴唇,气息有点喘:“腺体还是很难受吗?要不现在给你用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