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述停下了动作,低头吻了一下陆恪的嘴唇,气息有点喘:“腺体还是很难受吗?要不现在给你用抑制剂。”
陆恪修长?的腿勾住千述的腰,泪涟涟的摇头:“千述,我要你现在标记我,永久标记我。”
他太想?属于千述了,只属于千述。
千述的动作顿住,她抿了抿唇,哑声道:“我是beta,没办法标记你。”
“你可以标记,咬我的后颈腺体。”陆恪已经有些?胡言乱语,他现在不太清醒。
alpha的后劲腺体漏出?来,凸起的腺体已经红肿,预示着这个身?体的主人正在经受易感期的折磨。
千述沉默着,不知道这样自?欺欺人的做法有什?么用。
但是陆恪的情绪特别激烈:“你咬啊!你为什?么不咬?”
“千述,你是不是嫌我是alpha,你是不是不愿意永久标记我,想?要把我丢掉!”
易感期的alpha敏感,情绪总是起伏,走向极端。陆恪如果清醒着,就知道现在的自?己,提的要求有多无理取闹。
“没有想?把你丢掉,我怎么舍得把你丢掉。”千述哄他,几乎想?要叹气。
“那你现在永久标记我。”陆恪把白皙的后颈凑到千述的嘴边。
......
腺体很脆弱,尤其是身?处易感期的alpha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