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州的尺寸,方溪??被???插??进来多少次都难以适应,只能慢慢抱着他的脖子强撑着让自己慢慢放松下来承接他,甬道里的撑涨感让他又痛又爽,他慢慢呼着气,让自己完全接纳了。这才感受到宋禹州开始慢慢顶弄自己,每次都能把自己顶到哭出来。
他知道这个人最喜欢自己在床事上哭,恶劣得很,一旦自己流了眼泪和他对视了,他的眸色就会变得更深更暗,然后掐着自己的腰开始疯狂冲撞。
听到自己的哽咽声他还能涨得更大,一下一下刮蹭着敏感处进得极其地深,方溪最后几乎都是哭泣着求他慢些,但这个人嘴上说好,耐心哄着,身下只会更加野蛮,恨不得把方溪??肏??穿了钉在自己阳根上。
“你是混蛋……”
“我是混蛋……阿溪……快了……不怕……你相公把宝宝射进你肚子里好不好?”
“唔……好……射出来……”
宋禹州把方溪的腿整个压下,凿得更深。
“好……阿溪乖……快了的,抱紧我……”
……
该死,就不该相信他的话,这个人在床上从来就没有一句真话,方溪用微弱的力气挣扎,抽泣着说:“骗子……”
宋禹州吻住他,让他无法控诉自己,下身继续不停……
身孕
又过了十几日,方溪将将把最近制成的一批大货卖了,得了空闲。之之和宋家兄弟这边也安排好了,一行人找了时间就一起下了垣州,湘娘顾着自己在林屋旁边新开辟的菜地,没想着和他们一起。
几人寻了个日头好的时候,驱了马车,带了几日的干粮,之之还带着炊具,方溪把驱虫的药粉和药包带齐全了,就驾着小点和新来的小红马一起,带着大汪二汪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