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寻了个日头好的时候,驱了马车,带了几日的干粮,之之还带着炊具,方溪把驱虫的药粉和药包带齐全了,就驾着小点和新来的小红马一起,带着大汪二汪出发了。
小果儿在外面赶车,大汪二汪在车上待不住,时不时跳下马车玩闹,不一会又追赶上来蹭在果儿边上坐着,玩得很疯。
去往垣州的路上之之都很愉悦,拉着方溪坐到窗边看一路光景,但是撑不了很久两人都开始受不了长期的颠簸,慢慢头昏脑胀起来,方溪带了止晕眩的药叶,他和之之每人含了一片,就被各自夫郎扶着到怀里好好躺下。
宋家兄弟常年在马上,身体也健硕,舟车劳顿还不太难受,各自搂了自己的小夫郎在车内闭目养神。之之睡着了也呜呜咽咽的,手不老实到处乱摸,宋禹程赶紧拿了薄毯过来盖住,压住之之作乱的手。
宋禹州眉眼上挑,当做没有看见,把自家夫郎挪上来了些,俯身埋进他脖颈里悄悄蹭吻。
一天的车马行程说长也算不得长,暮色渐沉之际,一行人就慢慢到了垣州境内,两兄弟把自家夫郎叫醒了。
两人均是睡眼惺忪,怔愣着问怎的了。
宋禹程捏了捏之之都鼻尖,笑着说:“你看外头。”
宋禹州也带着方溪去了那一边窗户,几个脑袋伸在一处开窗外的景色。
“哇”
方溪和之之同时发出惊叹,外头是田水镇不曾有的青石路,路的外延过去,一条看不见尽头的阔远长河,暗波微漾,上面漂浮了有如天上星河一般多的莲花灯,点点火光,明明灭灭,顺流而下。
方溪转过头,不想宋禹州贴得太近直接亲到了人下巴处,他微微咳嗽一声,把想问的继续问完:“今日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他们应该不是日日如此吧?”
宋禹州搂着人好生坐下,“来的时候听说了,这几日是垣州的花朝节,正是热闹的时候。”
“花朝节又是做甚的,怎么个过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