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过头对上目光羞涩躲闪的阮福。
操。
这次是阮福自己给自己找的肏,不怪他。
还未来得及吸收的尿水和精液又泄了一床,湿润的枕头上又新添了些泪水,阮福怎么也想不明白,也分不出心思去想,自己为什么又被alpha压在床上狠狠鞭挞了一吨,还把自己弄得更脏了。
可是边乾说了,是因为喜欢。
阮福转过头,哽咽着轻声叫唤了声老公。
边乾埋下头,给了阮福一个爱怜的深吻,被堵住的娇吟和水声在房间里荡漾。
处置炮灰 阮福真心表白
阮福的发情期终于在第五天的深夜结束,明明是阮福的发情期,但是发情的好像从头到尾都是边乾,阮福的发情热刚刚上头就会被蓄势待发的alpha发现,然后根本不用阮福多说,alpha马上就会开始新的一轮讨伐。
发情期结束的那一刻,阮福终于放心的累晕了过去。
他可怜的下半身已经被边乾欺负得没有了知觉,甚至连痛都感受不到了,不过只要他夹夹腿就能发现,原本肉得恰到好处的粉白阴阜早就因为卵蛋的拍打和毛发的摩擦高高肿起,两边几乎艳红的肉唇夹得紧紧的,连之前被玩得露出了头的小珍珠都被夹在了肉唇里不肯露面。
不过此刻的阮福已经没有力气再想这些,在边乾的怀抱里沉沉睡了过去。
药膏抹在手上搓热,边乾开始了自己的售后服务。
温热的药膏推过了阮福的每一寸肌肤,他在景兰那里拿的药也派上了用场,指甲盖大小的药丸被缓缓推进依旧绵软的甬道,粗糙的手指在娇嫩的甬道里微微逗留,惹得睡梦中的人夹住腿一阵无意识的轻声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