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药膏推过了阮福的每一寸肌肤,他在景兰那里拿的药也派上了用场,指甲盖大小的药丸被缓缓推进依旧绵软的甬道,粗糙的手指在娇嫩的甬道里微微逗留,惹得睡梦中的人夹住腿一阵无意识的轻声嘤咛。
晚安吻落在阮福嘴边,边乾躺下身抱着阮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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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力旺盛的边乾已经醒了很久,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阮福还在始作俑者的怀里沉沉睡着,景兰说omega第一次经历发情期都是这样的,让他不要着急,等人睡够了就起来了。
可是他已经有十四个小时零二十分钟没有听到阮福的声音了。
边乾怀疑自己是得了什么omega依赖症,不然为什么只是十几个小时没有听见阮福讲话就又焦又躁,此时还有个公司的电话打进来撞他枪口。
最好是什么要紧事。
“边总,人抓到了,现在在老地方,你看是……”
阮福还在睡着,醒过来一定会找他,发情期刚过的omega会极度依赖自己的alpha,他要等到阮福醒了再去处理这些腌脏事儿。
再也不会扔下阿福不管了。
不知是不是接电话的动静太大,阮福已经隐隐有了苏醒的迹象,像小狗一样在他怀里轻轻拱,时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撒娇声,听得出声音因为哭了太久变得很沙哑。
阮福在他的抚摸下和拍打微微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的望着他。
太可爱了,好犯规。
才睡醒的阮福脸蛋红扑扑的,在他的怀里捂久了有些缺氧,半睡半醒的眼神很是朦胧,浓密的睫毛微微煽动,挣扎着睁开了眼,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像小婴儿找奶般寻找他的身影,摸到他之后终于安心,乖乖的凑到他的脖子旁边吸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