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肃笑而不答。慕云瀚轻笑一声:“别觉得我这么说扫兴你的确比刘辉聪明。刘辉输得不冤枉。”
李景肃用力拍在他肩上,笑道:“以后,就不要提起死人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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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曳从悠长的酣睡中缓缓醒来,恍如隔世,仿若重生。身子从里到外泛着绵绵的慵懒,他完全不想起身。
抱着被子蜷起身子,他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才发现身侧是空的。侧耳细听,寝宫中安安静静,倒是外面宫女和侍卫的脚步声来来往往,虽不至吵闹,总是提醒他身在人间。
他有点不高兴。李景肃惯常早起,他是知道的。可他也不是懒散贪睡。每次起晚,原因几乎没有例外,都是头一天晚上的性事导致!两人晚上若是无事发生,次日他即便不能如李景肃起得那样早,总会在卯时洗漱完毕。
那混蛋总这样,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剩下半条命,自己还生龙活虎。
昨日尤甚。
一句几时完婚,让他显而易见的激情难耐,忘乎所以,压着他翻来覆去地折腾。整整一个白天,肆无忌惮地白日宣淫,直到日落黄昏。除去短暂休息之外,李景肃的性器便没有离开他的后穴。
想起穴中含着男人的性器,连喝水都是坐在男人身上,一边被喂水一边被肏,那样荒淫的场面让他羞得想用被子把自己闷死。
李景肃的伤是真的好了,把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抱着他边走边肏,简直像在炫耀。他又刺激又害怕,只能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腿上发力圈住男人的腰。可他的腿早就发抖发软使不出力气,只能像恋母的幼兽一样趴在男人身上,把自己全盘交托出去。
男人灼热的气息萦绕在耳边,李景肃低声问他:“爽不爽?喜欢我这样疼你么?”
他呜咽着点头,双臂楼得更紧:“轻点……我觉得要掉下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