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发现了,枉她还自作聪明!
这下之南抬头不是,低头也不是;摘口罩自掉马甲,不摘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眉心懊恼地蹙了一蹙,只有指甲在豆浆杯上轻轻抠来抠去,悄无声息昭示她的尴尬和不知所措。
少女撒谎一流,藏住小尾巴的本事倒差了些。
看她垂眸紧紧盯着豆浆杯,像是在思考什么高深莫测的哲学。
温时凯唇角难得地弯了弯,弧度很明显,但没去戳破。
只侧身懒靠在墙上喝了口豆浆,喉结在冷白皮的颈部滑落,有几分难言的性感。
还是之南先开口:“我先回去了。”
温时凯侧头看她。
“他――”
看出他要说的,之南摇头:“这里已经过江,他应该不太可能会到这里来。”
关于连胜她不欲多说,温时凯也不问,把人送到家门口也没什么可做的。
他指腹沿着杯壁摩挲,不置可否地点了下头。
之南已从高脚凳滑站下来,走到门边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