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有下次
白鹭洲不愿去假设这种事, 可她习惯铺好所有后路的性格让她不得不去考虑这万分之一的可能发生, 哪怕是在几十年后, 因为一些自然产生的病痛而再次面临这样的局面,她也不想再有那晚的无力感了。
起码,给她一个能第一时间在手术单上签字的资格。
池柚面对白鹭洲这样的请求, 想也没想就自然地答应了:好啊,我当然可以。
白鹭洲先是愣了一瞬,才小心地问:不再想想吗?
池柚摇摇头,这有什么好想的?我一直都把老师当作我的监护人。
白鹭洲不禁一笑, 伸手摸了摸池柚的侧脸。
你这样说, 我更觉得,和你在一起是在干坏事了。
池柚眯起眼睛,歪着脑袋在白鹭洲的掌心里蹭蹭。
你本来就在做坏事。
她弯弯的大眼睛闪着狡黠的光点,仿佛在对白鹭洲说:
你自己不都承认过了么, 你是个没有道德的老师哦。
白鹭洲心里早就磨灭掉的禁忌线, 此时莫名地又隐隐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