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洲心里早就磨灭掉的禁忌线, 此时莫名地又隐隐扯了起来。
尽管发展至此,已经挺没有必要的了。
她又笑了笑, 收回手, 催促池柚吃完手里的早餐。
在池柚吃早餐时,她们又聊了许多关于怎么和池秋婉坦白的打算。
池柚拿不准池秋婉的反应, 虽然池秋婉并不在意她选择怎样的伴侣,可白鹭洲与其他人不太一样, 毕竟那么多复杂的过往横在中间。
白鹭洲不太赞成池柚想要继续拖一拖的想法,她说,这次这么大的事情没有通知给池秋婉已经很不对了,作为池柚的母亲,许多事池秋婉该有知情权。
最后讨论来讨论去,白鹭洲妥协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等池柚头上的伤完全愈合、头发也恢复到看不出端倪时,她们再一起去见池秋婉。
池柚怕池秋婉将这次的伤归责为白鹭洲的照顾不当,坚持要等伤好才愿意回家,白鹭洲也不愿池柚这时再为这事担忧更多,只得都答应她。
在医院观察的这几天,池柚似乎没有出现什么明显的后遗症,只是偶尔还是喊疼。
她还是坚持不肯用止痛药,除了表面上说的怕影响大脑的原因外,也悄悄告诉白鹭洲,其实是怕自己对止痛药产生依赖性。
白鹭洲知道,池柚作为医学生,对这方面懂得肯定更完备,于是不强加劝导什么。
出院前的那一晚,池柚躺在白鹭洲怀里,计划着出院后要去吃哪些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