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身镇府司指挥使袍服的晏阳走进大殿,先朝皇帝行礼,然后看向风尘仆仆的晏苍:“事情都办妥了?”
晏苍嗯了一声:“二皇兄最近审问得怎么样了?”
“审问不过是有个借口,可以顺理成章对他们用刑。”晏阳语气淡淡,“裴以安的罪早就确定了,他的口供是最不值钱的证据。”
昭德帝看着晏阳,面无表情地开口:“那个南昭郡主最近怎么样?听说你带她出城去骑马了?”
晏阳漫不经心地点头:“小丫头看着柔柔弱弱的,骑术不错,胆量也不错。”
昭德帝皱眉:“你还带她去了诏狱。”
小姑娘家家的,带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晏阳没否认。
“她骑术不错,胆量不错。”昭德帝意有所指,“看来你对她的印象也不错。”
晏阳一愣,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忍不住皱眉:“儿臣对很多人印象都不错,总不能对谁印象不错,就把谁娶回家吧。”
他都二十五了,父皇还没放弃为他指婚?再说薛子樱又不是雍朝女子,他也没权利给人指婚。
“你不如说一说,你还对谁印象不错。”昭德帝语气不悦,“只要你能说出一个来,朕即刻给你赐婚。”
晏阳脱口而出:“儿臣对燕王印象就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