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阳脱口而出:“儿臣对燕王印象就不错。”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晏苍还没什么反应,就见昭德帝抄起案上的茶盏,朝晏阳砸了出去:“混账东西!”
晏阳头一偏,茶盏从他耳际飞出去,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晏苍神色漠然,对晏阳脱的口无遮拦充耳不闻,朝昭德帝行礼:“明日一早,儿臣想带云瑾给母妃请个安,告诉她云瑾有孕的好消息,请父皇恩准。”
昭德帝眉头一皱。
明日一早去给他母妃请安?
这是试探他的态度,还是逼着他放出贵妃?
“晏阳。”昭德帝没好气地开口,“这封书信你拿去验明真假。如果是真的,贵妃就是被陷害的。”
晏阳接过信看了一眼:“不用验,这是晋王的笔迹。另外儿臣还想补充一点,信上提到的那个安排好的御前侍卫,就是西平伯府的庶子赵长泽,也是温意书那个外室的侄子,西平伯一家已经被贬为庶人,全家赶出了京城。”
昭德帝脸色一沉:“你早知道这件事?”
晏阳默了默:“儿臣只知道赵长泽是晋王的人,至于晋王的计谋,儿臣没办法未卜先知。”
昭德帝语气森然:“把赵长泽抓回来,杖毙!”
如此恶毒之人,竟然被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