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横抱一我,我闭上眼睛,看似害羞,实则正在享受被男人抱起的幸福感该享受的还是要享受。
衣服在这种时候是多余的,所以它们被丢在一边,我随着它们的飘落看过去,一时有些失神,不知将来,我是否像衣服一样,被他随手扔在一边?
“手腕这样细。”他吻上去:“都怕捏断了呢。”
我“咯咯”笑着:“被你捏断,我也心甘情愿。”
“哦?”他五指收紧,作势要捏,面目狰狞。
记忆自动拨回那场洗劫与屠杀,那日的魔鬼与眼前的凶残面孔吻合地天衣无缝,身体不听话地颤抖起来,日子太好过,眼前人太和善,几乎忘了他真是叱咤战场的罗刹。
“胆子这么小。”安朝压下:“好了,不逗你了。”
骤然进入令我浑身一颤,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放松下来,我无声叹息,哪里有安宁,哪里是乐土,不过避一时之难,得过且过,得乐且乐罢了。
女人到底是有些痴傻的,无论什么时候,何种处境,比如朝不保夕如我,也常想,他对我到底有没有一点爱呢?还是只当我有趣的猫儿狗儿呢?或者两者都有一点呢?
现实版:不过是觉得你有那么点意思,可以解闷罢了,新鲜劲一过,谁还理会。
纯情版:我和你的爱情,好象水晶,我的心里住着你,你的心里住着我,合起来,变成一颗心,难分彼此,既然如此,何必计较得失?
自欺欺人版:他必然是珍惜我的,否则怎会每次将我拥得这样紧,怎会每次说那些留恋的话,怎会一回府就来我这儿,我病时,又怎会亲手喂我吃药,在我床边守上一夜?括号,其实他那晚有公文要批,顺便挪到我这儿,公私一起办了,反括号。
在枕边,再肉麻的话也不显得肉麻,于是我试探:“你不会不要我吧?”
“怎么忽然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