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忽然问这个。”
“就是想知道嘛……你喜不喜欢我?”
“别闹。”
“呜……”我攀上他的肩。
“成天胡思乱想。”他有些不耐:“从没见你出过这院门,也不觉得憋闷?闲来和许荷她们聊聊天,消磨些时光岂不好?”
我和他的姬妾基本没有来往,不是不好相处,而是懒得亲近,所谓近臭远香,本是对手,何必做出一副好姐妹之态,又道是言多必失,做人低调些,不招摇不刻薄,人家只当你沉默寡言,自然不容易把你列入敌人名单。
“说你两句就是言语了。”他笑了,拨了拨我的唇。
我一时有些悲凄:“他日你厌了我,弃于足下之时,好歹给我一条活路。”
“掌嘴。”他轻拍了下我的脸颊。
我自知失言,为缓解尴尬,自嘲地笑了笑:“没办法,二十岁的女人,鱼眼珠一颗,总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止都止不住。”
“你不是十八岁吗?”
“呃”我汗颜,他问我岁数,貌似我是说我年方二八的,言多必失,至理名言啊。
“又糊弄我?”
一滴冷汗,从我的额头滑下,我欲哭无泪:“爷,我错了,我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