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指在他光裸的背上游移:“慢慢来。”
他受到鼓舞,卷土重来,忙活许久,有些烦躁地:“还是不行。”
我的嘴唇都酸了,兴奋劲儿也过了,看他没精打采,也打不起精神,别过头:“算了。”
他下地穿衣,我也缓缓地从地上捡起四散的衣衫,漫不经心往身上披,我道:“让人把再再弄回去吧。”他点头,我刚想叫人,突然听他道:“又行了。”命运真是会捉弄人啊,我苦笑着被他重新抱上桌子。
当我玉体横呈了有一刻钟,对方依然白忙活时,仅有的那点耐心也耗光了,我坐起来:“你不是说行了么?”
“我也不知道。”他比我烦多了:“怎么回事啊这个!”
这种事急也没用,且越急越不行,我安慰他:“也许白天太累了呢?没事的。”
“不累。”他盯着墙壁上我俩的影子出神。
“别想了,今天不行就改天嘛,这东西又不会变质。”我笑道:“过两天就好了,我有预感。”
似乎说到了他的心坎上,而我又没瞧不起他的意思,他面子无损,很听话地睡觉了,这个夜晚得以平静地过去。几天之后,我们又施行了一次,和上次基本相同,还是一开始火热,真枪实弹的时候又发臭弹,郁闷得安朝饭都没心情吃,唉声叹气说着什么未老先衰。
“要不,换个样儿试试?”他灵机一动:“老是这式样,也许是没新鲜劲了呢?”
虽然知道起不了什么效果,我也欣然同意,于是一连换了十几种,春宫画册研究了再研究,还是没有改观。
再信任他,我也不禁怀疑了:“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哪有。”他道:“以前不都好好的,难道你这几天迅速急速光速地衰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