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他道:“以前不都好好的,难道你这几天迅速急速光速地衰老了?”
我破涕为笑:“贫嘴。”
“不是你老了,是我老了。”他沉重地叹息:“才三十八啊,不至于啊,怎么就突然老了呢……”
“你不是心里也想嘛,还在想,就不是老啊。”我亲吻他的鼻头。
他白我一眼:“所以你们女人就是不了解男人,八十岁老头都偷看女人上茅房呢,老归老,心不死啊。”
“那你也如法炮制吧!”我过转头,不理他。
“要不喝点补药?”他轻飘飘的声音,这种话,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奇耻大辱,也实难出口。
我看着他:“鹿血?你喝过吗?”
“当然没有!”
我也知道是白问,从前他很勇猛的,所以我这个曾经顿顿吃饱的人,一旦饥饿也是十分难忍的,想到以后都是这样的日子,也就不觉得滋补一下有什么不妥了:“要不就试试吧,找个口紧的太医,配副可靠的方子。千万记住,别乱吃药啊!”
“这我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