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落空的感觉,全都化成细小的刺,随着每次呼吸往心脏深处扎去,硬生生让他喘不过气。
孟舒芋逃婚了!
这个认知击碎了他所有的柔情与希望。
她不要他了,不愿意和他结婚。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脏就莫名疼痛,痛到手指都在颤抖。
钢琴声戛然而止。
司恒泽扯下胸花,花瓣瞬间在指尖散开。
“阿芋,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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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恒泽喃喃自语,一时间脚下有千斤重。
他不敢回头,也不想就这样离开。
直至此刻,他仍然希望这是阿芋在和他开玩笑。
可惜......
“阿恒哥哥,孟舒芋太过分了,怎么能逃婚呢?难道外面的野男人就那么好吗?”时岁拎着裙子,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