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恒哥哥,孟舒芋太过分了,怎么能逃婚呢?难道外面的野男人就那么好吗?”时岁拎着裙子,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
嘴里还在埋怨着孟舒芋。
仿佛对方是个渣女,放着司恒泽这样的好男人不好,非要搞一些幺蛾子来给司恒泽名声抹黑。
一番慷慨激昂、为司恒泽打抱不平的言论还在喋喋不休。
“你对她那么好,她竟然背叛你!”
“好女人怎么会逃婚呢?估计是早就有二心了,阿恒哥哥,你拿真心对她,真不值得。”
听着这些贬低孟舒芋的话,司恒泽脸色愈发阴沉。
“闭嘴。”
他忍不住打断了时岁的话。
转身盯着她的双眸,眼里没什么温度。
“阿芋肯定出事了,她不可能会逃婚。”
司恒泽捏紧手上的新郎配花,转头回了现场。
......
港城的雨季来得绵长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