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流氓是邢天羽雇来的,他们也没想要李识宜的命,只是要剁他两只手,没想到李识宜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举手投足像极了亡命之徒!剩下三人被他这股狠劲煞住,站在原地不敢有进一步动作。
恰在这时,远处传来警笛。
除了地上躺着的两个,剩下三人互看一眼,转身钻进金杯扬长而去。
谭承拧过头看自己的左肩,伤口划得不长,但是极深,几乎能看见森白的骨头,血从里面汩汩渗出,把大半边衬衫都染透了。他倒吸一口气,捂着肩膀靠到路灯杆上,然后低下头笑了笑。
李识宜心悸了一秒,咬紧牙关才恢复镇定,“你还笑得出来?”
“怎么笑不出来,咱们两个二打五都能赢,多猛。”
路灯下他的轮廓格外犀利,面部线条因剧痛而有些狰狞,但他那副笑容却一如既往地透着痞气,看着哪像受了伤的。
很快几名警察就冲过来,有的把地上的抬上警车,有的把李识宜跟谭承押进另一辆车,还给他们俩拷上了手铐。
谭承疼得直吸气,但一扭头对上李识宜的目光,又故作潇洒地撇了撇嘴,“这辈子头一遭啊,铐子都戴上了,让我爸知道得灭了我。”
李识宜转身面向窗外沉默不语。
旁边的警察扫了他们俩一眼,心说这俩人倒是挺怪,像一伙的又不像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