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神奇。
他解开手铐之后就飞快松开了手,双手抬起,作投降状:“我说过了,我对她没有恶意的。”
肖雨兔看他的眼神却很复杂,默了默,才说:“楚原,你以后最好别犯事了落我手里。”
……原来叫楚原。
却见那个叫楚原的男生脸色苍白到不正常,却始终嬉皮笑脸地:“不会的,肖Sir。”
“……也没那个机会了……”
“你说什么?”
“我说,她到发热期了,再这样下去会有点危险。”
*
寒风席卷着卧室,吹得窗帘胡乱飞舞着,响个不停,还带落了桌上的花瓶,玻璃碎了一地。
李禾见状心头一紧,连忙走上前去,想着至少先把窗户关上,却见窗户靠近锁的那一块玻璃碎了,破了一个大洞,就算关上也会漏风。
任晴坐在地上,一直低着头,他这才看见他手上攥着块碎玻璃,用力到锋利的边缘嵌进皮肉,暗红色的血液顺着指尖,一滴一滴,悄无声息地全部融进了地毯里。
“……任晴!”
他慌忙冲过去,颤抖着强行掰开他的手指,费了好大劲,才把玻璃从他的掌心取出来,过程中他的指腹也被割伤了,满手都是血,混在一起,但是他暂时还无力去管,因为任晴手掌上深得几乎可以望见骨头的伤口里,还嵌着许多玻璃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