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雨姗轻轻地摇摇头,并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只是说,“好了,现在我们分手了,就只是这样子。”她说完,表情悲伤又轻松地站起来,望望神情依旧沉重并且惊异的杨又橘,问说:“橘子,我走了,你走吗?”
杨又橘看看佟雨姗,又看看我,搞不明白状况。
“那我先走了。”说完佟雨姗走了。
她就这么走了,她就这么走了。
我像被抢匪瞬间洗劫一空并扒光衣服站在大街中央一样。
“额…学长,我也……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Ⅶ
“先生,先生?先生,我们要打烊了。”
我坐在马路边,看着马路,空荡荡的,手边是一兜喝不醉的Espresso。
我知道我应该买两瓶二锅头或者老白干一类的东西随手抡着喝,然后再失去理智地“狂欢”一下不堪的心情,可能是我这个人有些奇怪吧,我的心很痛,而脑袋很明白,所以买醉的想法只是在脑子里转转罢了。
不过狂喝咖啡其实和买醉性质差不多,只是一个异常清醒到心悸心慌,而另一个是异常杂乱到共济失调昏迷不醒而已。
喝道第三杯的时候,我就体会到拿咖啡当酒喝的自虐――脑袋清醒地好像是个空壳,后背凉气直冒,心脏快得就要跳出来,窒息一般的疲惫和连眼皮都闭不上的亢奋较着劲,而我夹在他们之间,动弹不得。
我喘着粗气,却觉得没有一口气是真正进入肺泡作气体交换的。